印象中,國小曾經流傳過一個傳說... 
 在午夜12點,在鏡子前面削蘋果
 若是蘋果皮能一整條不斷
 那鏡子前面就會出現你未來的另一半 
 
 ----------------------------
 
 
 
 11:45
 
我感覺到有點餓,有點渴
 已經過了門禁時間了,我無法出門
 看著桌上的那顆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水果,
 我決定在他完全腐爛之前結束他在這個世界上的形體

 
 11:50
 拿著水果刀跟水果,站在洗手台開始我的工作
 平常就習慣站在這裡削水果
 因為學生宿舍不可能給你一個大廚房
 所以就算這裡是廁所
 其實不要去在意馬桶跟那個裝滿衛生紙的垃圾桶
 這裡是我的小小流理台
 只是剛才吃完晚餐的盤子還沒洗
 還是洗一下好了
 
 
 11:58
 呼,終於可以開始削水果了
 唉呀,我是不是該先把水果洗一洗??
 還有我的刀子?
 
 
 12:00
 第一刀畫下,果皮綻開
 接著就是流利的動作繞著那顆圓形的果物旋轉
 果皮又薄,果肉幾乎沒被削掉
 今天怎麼異常的順利?
 平時都是一刀一刀的沒辦法一次削到底
 難道我的技術進步了嗎?
 還是....?
 我想起了國小那個流傳一時的小傳說
 
  
 12:02
 最後一刀結束
 果皮以緩慢的姿態掉落
 靜靜躺在白瓷的洗手台上
 
 
 12:02
 
 抬頭看著鏡子裡那個陌生人...
 
 
 
 12:02
 
 「你是誰」
 
 
 12:02
 
 「你未來的丈夫」
 
 
 12:02
 
 「什麼?」 
 
 
 12:03
 
 「你不知道嗎?對著鏡子削蘋果的傳說」
 
 
 12:03
 
 「那不是小學生流傳的笑話嗎?」 
 
 
 12:03
 
 「但是他成真了,就如你所見到的一樣」
 
 
 12:03 
 
 「.........」 
 
 
 12:03
 
 「幾乎已經沒有人知道這個傳說,現在也已經沒有人在用了」
 
 
 12:03
 
 「...........」
 
 
 
 12:03
 

 「但是這個傳說是真的,就如你所驗證的,我將會是你未來的另一半」
 
 
 12:04
 
 「在午夜12點對著鏡子削蘋果,將會看到另一半嗎?」
 
 
 12:04
 
 「是的,難道你還不相信嗎?你都已經看到我了,你還是不相信嗎?」
 
 
 12:04
 
 
 
 
 
 
 
 
 「.............」
 
 
 
 
 
 
 
 
 
 
 
 
 「..................」 
 
 
 
 
 
 
 
 
 
 
 
 
 「.......................」
 
 
 
 
 
 
 
 
 
 
 
 
 
 
 
 
 
 
 
 
 
 
 
 
 
 
 
 
 
 
 
 「林北削的是水梨,你要來騙孝也要有個限度,半夜12點還出來裝神弄鬼你神經病喔?林北還要做作業,誰鳥你是未來的另一半還是過去的這一半?能早睡還不睡你是故意要來氣我的就對了?你知不知道設計系最忌晦的就是作業做不完還有人跟你說晚安?你他奶奶的,快去貼枕頭啦你,機八
 
 
 12:05
 
  啃著剛削好的水梨回到電腦前
 
 「啊...我的FLASH作業還沒弄啦...靠北,這個水梨怎麼好像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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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12 Mon 2006 00:12
  • 戒痕

 
 蓮蓬頭的水打在我的手背上,濺起了水花,白色的水花
 左手無名指上的黑痕,醒目著。
 不知何時留下的,就像洗不去的胎記,
 不知何時想起的,孟婆消不去的記憶。
 
 紅燭下,你執起我的手,細細吻著白蒼蒼的十指
 屬於女人的滑嫩,細緻
 一點也不配那低俗的艷紅寇丹
 我卻微啟朱唇,閃爍著與指甲同樣低俗的顏色
 
 『今夜,我就是你的人了』
 
 回蕩著,在紅燭與布幔之間
 
 無論褪盡的衣衫下,是多麼誘人的身軀
 你仍是迷戀似的吻著我的十指
 自指尖至手背,每個指關節
 你小心翼翼的用你的唇 品嚐著。
 
 我的雙手在你眼中就像是白玉精刁細琢後的藝術品
 在你欣賞完之後
 被你狠狠摔碎
 
 『回娘家去吧』
 
 同樣的十指,卻已不如紅燭夜一般白皙
 多了許多原本不曾存在的傷痕 淚滴
 緊握著 休書二字 一張紙
 
 在樑上綁著白色布條的 仍是那修長的十指
 靈活的交錯著舞動 伴隨著絕望的顫抖
 抬頭望著自己高舉,如鳥爪般緊抓著布條
 再次染上鮮紅的寇丹,卻已不再是羞怯的那個夜晚
 眼前一黑,再也不用看見是與非
 左手無名指上,纏繞著一絲白線
 爭艷似的,與指頭的蒼白比美
 
 旋緊了蓮蓬頭,是修長且蒼白的五指
 走至床前,是似曾相識的面孔
 執起我的手,牽引著我,而後十指交握
 似曾相識的動作
 但被你吻過的指間,隱隱作痛
 
 褪去的白色浴巾,比不過手指有魅力
 你仍是被那鮮紅的寇丹吸引?
 直到你注意左手無名指上的傷痕
 我都會等待著
 將十指纏繞在你頸間的一刻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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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2 Fri 2006 12:17
  • 心臟

 
 
 稍微的緊張
 當早上起床發現自己快遲到了
 
 稍微的緊張
 當在教室門口吃早餐 老師已經進教室了
 
 稍微的緊張
 當旁邊的電腦打不開 換了背對老師的電腦
 
 稍微的緊張
 當有問題問老師 老師坐在我旁邊 一起倒數60秒
 
 稍微的緊張
 當學長經驗分享 我卻發現自己一事無成
 
 稍微的緊張
 當學長結束報告 老師事後檢討
 
 稍微的緊張
 當發現自己已經無法申請幹部證書
 
 稍微的緊張
 當發現自己什麼都不太好
 
 稍微的緊張
 當老師衣服的香味飄進我鼻腔
 
 稍微的緊張
 當妙妙阿姨說我的履歷已經送交公司
 
 稍微的緊張
 當我發現自己畫圖退步
 
 稍微的緊張 
 當我發現自己開始鑽牛角尖

 稍微的緊張
 稍微的緊張
 累積成
 
 龐大的心臟壓力
 
/////////////////////////////
話說導師那天就連責備我的時候都是憐愛的摸摸頭
現在回想起來怎麼會覺得心臟像被綁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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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9 Mon 2006 12:59
  • 害怕

 
 今天不是個好日子
 
 害怕伸出觸手 碰觸我
 將恐懼塞到我嘴裡
 將煩躁灌進我心底
 我只能忍耐
 我只好忍耐
 除了忍耐我不知道能怎麼辦
 並沒有所謂的傷悲
 並沒有所謂的眼淚
 只是一昧的痛苦
 一昧的恐懼
 一昧的失敗
 以及一昧的失去正常意識
 
 脫軌
 
 身邊
 許許多多人
 成為我的痛苦的原因
 開始討厭起
 我最親近的人們
 
 討厭你們討厭你們討厭你們討厭你們
 討厭你們討厭你們討厭你們討厭你們
 
 想回家
 想回家找oi
 現在只有他能拯救我
 拯救我不在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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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去新一代設計展
 本來一直想躲著熟人,以為自己能偷偷摸摸的逛完
 卻在自己學校的攤位跟導師四目交接
 哇煞!整個人都震了一下!
 
 在5月2日,DUDE生日會啪兔的時候,我曾跟姊妹們說
 說我發現自己喜歡上導師了
 BUT,導的這個學期就會離開台灣到泡菜國去找那些泡菜妹
 這...這不就很明顯的告訴我:玄仔~你甭想了~注定愛不到啦
 
 逛了好大一圈,總覺得索然無味
 沒有去年在新一代那麼興奮的感覺
 雖然還是看到不少好作品
 但都只是走馬看花
 最後累了 回到自己學校的攤位上
 導的還是站在哪兒
 滿臉的疲憊 跟學長姊們一樣
 
 伸出左手拍拍導的的肩膀說聲"辛苦了"
 他也伸出右手拍拍我的肩膀叫我回家小心
 
 低頭吻了自己左手的手指
 
 (我可沒像瓊瑤系列那些女孩子
 在這種時刻,因為知道自己愛不到
 就在那裡把眼淚跟水龍頭的水一樣開著浪費)
 
 我知道自己不是那種會因為感情事而掉眼淚的人
 但我也知道自己惋惜的心情 假不了
 
 這次的心情就像是陣煙
 飄茫的讓人不敢正視
 但不管如何
 這份心情是真的存在過的
 就算煙霧散盡
 我也不打算忘卻 抹煞
 
 雖然打從一開始知道自己喜歡上他
 也就等同於得知自己的不可能

 但同時這次也是一份值得放在記憶裡寶貴回憶
 跟導師相處,除了喜歡的這種心情以外
 又多了一種 對哥哥的感情
 或許他也是這樣吧
 把我們這些小蘿蔔頭當做自己的弟弟妹妹照顧
 但不管自己對他是何種感情在發神經
 可以確定的是
 我真的真的真的 很喜歡柏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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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園的一天」全文如下:

《動物園的一天》

今天是五二○總統就職紀念日,因為英明偉大的阿扁總統建設台灣、愛護百
姓的功績罄竹難書,又適逢假日,所以爸爸媽媽特地帶我們到動物園玩。

按照慣例,我們早餐喜歡吃台南地瓜粥。今天因為地瓜賣完了,媽媽只好黔驢技窮地削些芋頭來濫竽充數。沒想到那些種在陽台的芋頭很好吃,全家都貪得
無厭地自食其果。

出門前,我那徐娘半老的媽媽打扮的花枝招展,鬼斧神工到一點也看不出是個糟糠之妻。頭頂羽毛未豐的爸爸也趕緊洗心革面沐猴而冠,換上雙管齊下的西
裝後英俊得慘絕人寰,雞飛狗跳到讓人退避三舍。東施效顰愛漂亮的妹妹更是穿
上調整型內衣愚公移山,畫虎類犬地打扮的艷光四射,趾高氣昂地穿上新買的高跟鞋。

我們一丘之貉坐著素車白馬,很快地到了動物園,不料參觀的人多到豺狼當道草木皆兵,害我們一家骨肉分離。妻離子散的爸爸鞠躬盡瘁地到處廣播,終於
找到到差點認賊作父的我和遇人不淑的妹妹,困獸之鬥中,我們螳臂當車力排眾
議推己及人地擠到猴子柵欄前,魚目混珠拍了張強顏歡笑的全家福。

接著到雞鳴狗盜的鳥園欣賞風聲鶴唳哀鴻遍野的大自然美妙音樂。後來爸爸口沫橫飛地為我們指鹿為馬時,吹來一陣涼風,唾面自乾的滋味,讓人毛骨悚然
不寒而慄,媽媽連忙為爸爸黃袍加身,也叮囑我們要克紹其裘。

到了傍晚,因為假日的關係,餐廳家家鵲占鳩巢六畜興旺,所以媽媽帶著我們孟母三遷,最後終於決定吃火鍋。有家餐廳剛換壁紙,家徒四壁很是美麗,燈
火闌珊配上四面楚歌,非常有氣氛。十面埋伏的女服務生們四處招蜂引蝶,忙著
為客人圍魏救趙,口蜜腹劍到讓人誤認到了西方極樂世界。

飢不擇食的我們點了綜合火鍋,坐懷不亂的爸爸當頭棒喝先發制人,要求為虎作倀拿著刀子班門弄斧的女服務生,快點將狡兔死走狗烹,因為尸位素餐的我
們一家子早就添油加醋完畢,就等著火鍋趕快沉魚落雁好問鼎中原。

湯料沸騰後,熱得樂不思蜀的我們趕緊解衣推食好大義滅親上下其手,一網打盡撈個水落石出。

火鍋在我們呼天嗆地面紅耳赤地蠶食鯨吞後,很快就只剩滄海一粟,和少數的漏網之魚。母範猶存的媽媽想要丟三落四放冬粉時,發現火苗已經危在旦夕,
只好投鼠忌器。幸好狐假虎威的爸爸呼盧喝雉叫來店員抱薪救火,終於死灰復燃
,也讓如坐針氈的我們中飽私囊。鳥盡弓藏後,我們一家子酒囊飯袋,沆瀣一氣,我和妹妹更是小人得志,沾沾自喜。

不料結帳的時候,老闆露出廬山真面目,居然要一飯千金,爸爸氣得吳牛喘月,媽媽也委屈地牛衣對泣。

啊!這三生有幸的總統就職紀念日,就在爸爸對著錢包自慚形穢大義滅親後,我們全家江郎才盡,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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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tation code//
//_root:根目錄,把層級路徑指回。
//onEnterFrame:當影片被裝載時,反覆執行下面程式。
//function():自訂新的函數,主要用於繁雜的運算式,以方便在程式中可反覆使用。
//==:判斷是否相等,若相等為真則傳回ture值,否則傳回false值。
//=:把右邊的運算式指定給左邊的變數。
//-:減法運算符號。
//+:加法運算符號。
//*:乘法運算符號。
//"/":除法運算符號。
//Math.atan2:取得反正切值求得座標角度。
//_rotation:調整、取得影片的旋轉角度。
//Math.PI:取得圓周率的值。
//Math.round:取得四捨五入值。
//Math.ceil:取得最大整數值。
//********************************************************************************//

//利用根目錄設定一組新的函數,使影片開始被裝載時,反覆執行下面程式。
_root.onEnterFrame = function() {

//如果按下去的時候。
if (myPress == true) {

//將反正切值求得座標角度(y,x)回傳給myRadians。
myRadians = Math.atan2((_root._ymouse-dial._y), (_root._xmouse-dial._x));

//取得圓周率並四捨五入值回傳給myDegrees(圓周率=圓周長÷直徑長)。
myDegrees = Math.round(myRadians*180/Math.PI);

//myDegrees+90(此為控制物體旋轉角度同時也關係著dail與物體的關係)將此值回傳給dial._rotation告知它。
dial._rotation = myDegrees+90;

//利用Math.ceil取得最大整數值回傳給n,n只是一個代號,這是控制所有head裏的片段。
n = Math.ceil(((myDegrees+180)/6));
head.gotoAndStop(n);
}
}

//**************************************************************************//
//*****button code*****//

_root.dial.dialButton.onPress = function() {
myPress = true;
}
_root.dial.dialButton.onRelease = function() {
myPress = false;
}
_root.dial.dialButton.onReleaseOutside = function() {
myPress = false;
}




_root.onEnterFrame = function() {
if (myPress == true) {
myRadians = Math.atan2((_root._ymouse-dial._y),(_root._xmouse-dial._x));

myDegrees = Math.round(myRadians*180/Math.PI);
dial._rotation = myDegrees+90;
n = Math.ceil(((myDegrees+180)/6));
head.gotoAndStop(n);
}
}

_root.dial.dialButton.onPress = function() {
myPress = true;
}
_root.dial.dialButton.onRelease = function() {
myPress = false;
}
_root.dial.dialButton.onReleaseOutside = function() {
myPress = fals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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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在還是孩子的時候
 都會擁有一兩隻人形娃娃
 通常這種人形娃娃被擁有一段時日之後
 他們的主人就會喜新厭舊的丟棄他們
 再擁有另一個更新更可愛的娃娃
 
 而關於被丟棄的娃娃
 通常會有各種的傳說
 說是睡到半夜會發現
 已經被丟棄的娃娃回到房間
 或者是拿著一把刀站在面前
 
 所以將娃娃丟棄時
 要將頭拔掉 再放到棺材
 連同著娃娃"生前"的使用品一起焚毀
 並且恭敬的祈禱 希望他的靈能得到安息
 

 
 
 
 
 
 
 
 
 
 
 
 
 但是這些
 在2105年根本就是一種無謂的擔心
 因為現在的人形
 不但有別於以前那種粗糙的人形
 精緻的比真人還漂亮
 
 而且還內建電腦 可輸入程式 陪主人聊天
 大小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不過機能上卻是進步許多 
 若是真的厭煩了
 我們還有專人直接拿到機械分解場做人道毀滅
 每個社區都有專屬的特派人員
 啊,對 就像一百年前的一部平面動畫
 好像叫攻殼機動團還是特攻隊的 我忘了
 以前聽奶奶講過
 奶奶還說他很害怕若是我們不好好對待自己的娃娃
 那人形們可能會群聚起來造反之類的
 
 其實這倒是不用擔心
 因為聯合國有規定 不能讓機器娃娃擁有人工智慧系統
 好像是因為一些電影以及小說的影響吧
 聯合國官員也害怕引起不必要的紛擾
 所以對這方面的事業 管理的還頗嚴格的
 
 我舅舅就是在開機械人形工廠的
 舅媽則是在工廠的研究開發部門工作
 常聽他們對我媽大吐苦水
 說敵對公司常藉口要檢查是否有違禁人形
 而擾亂工廠的趕工進度之類的
 
 說到舅舅跟舅媽他們哪
 可說是機械人形界的神鵰俠侶
 (這個成語是聽奶奶說的 好像是指很有能力很厲害的一對男女)
 不但製造的機械人形在國內大受歡迎
 連國外那些號稱機械人形的始祖國
 也不惜重金聘請他們去做技術指導
 其實他們也早就偷偷研發出了裝載人工智慧的人形了
 
 那就是我妹妹
 
 
 總之 先撇開那個只會偷翻A書的小女孩不談
 (我懷疑舅媽在程式內輸入的性別有誤)
 我在班上是個人形專家
 
 每天到學校 總是有處理不完的娃娃問題要我解決
 不管是軟體上 還是外型身體
 反正從小有不懂的就問舅舅跟舅媽
 所以我練就了一身好本領
 在國二就把"神鵰俠侶"的本事學的差不多了
 
 所以說嘛,看到教室外面抱著型號DR-9453,紅著雙眼的同學A
 一聽到下課打鍾聲就離開位子朝著我衝來,我大概也知道出了什麼事了
 
 「彥甫!!!!」他的聲音大到連他懷裡沉睡的娃都震了一下
 「怎樣??」我用小指摳摳耳朵,因為剛剛的大嗓門我耳屎大概增加一倍吧
 「みちゃん她...她不動了...!!!昨天晚上我照你說的,找到她腳底的紅外線感應系統,我就一直搔她癢,然後她就笑的很高興,一直笑一直笑,然後就突然不動了!!!!怎麼會這樣!!!!」他講的聲淚俱下 眼睛瞪我瞪的大大的,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錯一樣
 「你檢查過了電池沒有?」
 「咦?電池?我上禮拜才充的,所以應該不是電池的問題吧。」他先是疑惑了一下,後來又肯定的說。 
 「9453這款的缺點就是超吃電,再說我教你的那個是說明書上沒寫吧,算是9453隱藏的小遊戲,因為要同時使用紅外線感應器跟面部控制系統,同時又要啟動娃的感情程式,當然會用到更大的電量,連續笑一個小時的用電量大概是一般使用下的用電量的五倍。你讓他笑多久我是不知道啦,不過你檢查一下電池,八九不離十是沒電了。」
 就這樣,同學A抱著9453...不,是他的みちゃん,破啼為笑。然後回到他的教室。
 而在他轉身,他的背後已經排了五六個同學,同樣也是抱著娃,有的娃會一直發出怪聲,有的娃根本抓不住,已經被五花大綁
 還有的娃的照明系統失控,全身的關節都噴出金光... 
 總之光是坐在教室裡,我就是一個免費的機械人形修理站,每天都有忙不完的CASE。
 
 
 「ㄟˋ,彥甫,你看阿胖。」
 順著我麻吉天天的手指看過去,那個癡肥又沒人緣的阿胖同學正拿著他的娃在細心的幫她梳頭髮
 而在他掌中最新型的PL-4866也眨眨眼對他微笑。
 「靠,他那是啥噁濫表情」我厭惡的說著,其實我也跟班上同學一樣,對他沒啥好印象
 因為他之前迷女星TANYA迷到一種病態的程度。
 而他也是班上同學唯一不對娃著迷的人
 不過,他現在手中拿的就是一隻機械人形...
  「他啥時也開始迷娃了?」我不可思議的說著
 
 「連阿胖都拿一隻娃了,彥甫,現在班上沒有娃的人只剩你一個了。」天天笑著對我說
 
 「啊,對齁,PL-4866造型是參考TANYA的,所以他才會去買...」
 我還在思考著阿胖啥時轉戰人形市場,並沒有注意到天天的微笑。
 
 「所以說,你啥時也要買一隻娃啊?」天天硬是搬正我的臉對著我吼
 
 「啊?我?我幹麻要買娃啊?」我被吼的有點不知所措
 
 「沒關係,你不用買!我家那隻YALI送你好了!!」天天突然笑著慷慨的對我說
 
 「後,你無聊喔?你那隻型號超老舊的,我看是因為要淘汰又捨不得毀滅才要給我的吧?」
   這事情已經是老調重彈彈彈彈到濫了
 
 「拜託~彥甫,我真的很想換新娃啦~可是YALI又養了七年了,要將他人道毀滅我真的會難過耶」
 
 「你自己決定啦,若是娃送人,他們會很不能忍受換了主人的,還不如將他毀滅比較痛快。」
 
 舅媽當初在娃的系統裡面有個小小的設計,那就是瞳孔辨識系統
 除非將娃毀滅,不然一隻娃被啟動之後,就不能在更變主人,
 不然會嚴重當機,娃整隻就跟廢了一樣。
 聽說舅媽這個系統是因為年少時被男生劈腿的陰影。
 
 「可是你可以改系統啊,這你本行ㄝ~~」
 
 「辦不到」我冷冷的回答。「再說我也不是沒有娃。」
 
 天天聽到我這麼說,眼睛一亮的叫道
「真的假的?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是哪個型號的啊?最新的嗎?有沒有流淚系統?
 我覺得會流眼淚的娃超可愛的!還有會臉紅的那款也超屌的!!」
 
 「我的不是機械人形,他根本就不會做表情啦~哈哈」
 
 「不是機械人形?不然那是啥?紙娃娃喔?」
 
 「是我奶奶留下來的娃,聽說一百年前很流行,不過現在已經完全被淘汰了。」
說到我奶奶,我的眼神就黯淡下來
 
 「是喔...彥甫奶奶的娃嗎...」天天也收起他的不正經,面無表情的看向窗外,語音就這樣消失在藍天中。
 
 
 
 -------------------------------
 話說我剛看完靈異人形館
 有感而發寫下這篇   莫名其妙的東西
 會再繼續寫
 之前那篇也不會停
 不過同樣都是走虎濫路線就是了。
 
 


 
 
 
 

cato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1) 人氣()

  • Mar 24 Fri 2006 20:47
  • 毒3

 
 
 人在嘉義 身不由己
 
 沒辦法,一點像樣的交通工具也沒有
 唯一的機車也被我拿到桃園去虐待
 偶爾時速飆到破表
 偶爾又跟騎著快報廢的50CC的歐吉桑比誰最龜速
 常常是油表指針再也爬不起來才去加油站
 最不得了的是把自己當成沙包拖著我的車一起摔
 那台可憐的機車已經瞎一個眼睛又補回來
 連修車行的小哥看到我都會叫我進去吃飯了
 畢竟給他們賺的已經夠我在買一打機車
 
 
 
 可惜 一回嘉義他就不能與我為伴了
 
 坐在別人的機車後座 要去哪裡由不得我
 
 就這樣 到了我最不想回到的補習班 
 
 旁邊的小公園
 
 
 
 偶爾這裡也是大明星的簽名地
 畢竟地夠大 場夠寬
 還有一個大舞台
 就算沒有明星簽名
 這裡也是一些狂熱極限運動及街舞的學生練習的地點
 不過既然是公園嘛 就是少不了那些臉黑黑衣服也黑黑的遊民
 
 
 在公園旁貴死人的麵館吃完貴死人的餛飩麵後
 我跟高中的麻吉就近走進那個公園散散步
 
 背對著噴水設施旁那些衝來衝去全身濕答答的小孩
 我跟孝雅在涼亭旁邊席地而坐 聊一聊高中畢業後各自的大學生活
 當然 聊天的內容都是一些瑣碎沒主題的東西
 而真正精采的 則是在兩個人都沒話題 陷入幌神狀態的時候
 
 通常在聊天聊到一個無言
 就會很注意一旁的聲音
 哪怕只是一隻蒼蠅在找媽媽
 你都可以聽到並且產生興趣
 
 同樣的情形 聲音卻來自後方霸佔著涼亭座椅的遊民們
 
 「昨天老張走啦...」
 
 
 不小心聽到的就是如此爆炸性的一句話
 讓我無法不繼續注意著接下來的內容
 
 
 「金價五告喊啦!!!(真有夠誇張啦)」
 
 「是啊,只是單純的小感冒,
  看來咱們的生活越來越糟糕啦...」
 
 「唉...一切巄喜天注定ㄟ啦...蘭馬謀花鬥... 
  (一切都是天注定的啦 我們也沒有辦法)」
 
 「只是你可有聽阿明在講?老張這次走的還真悽慘哪」
 
 「西喔?西安哪?(是喔?是怎樣)」 
 
 「一開始只是小感冒,老張拿著賣罐子的幾個零錢去買了些感冒藥回來
  本來咱們也都覺得沒啥大不了的,可誰知老張的病吃藥根本沒用啊
  吃了藥沒多久就陷入昏迷
  這時也不知哪來的黃背心義工帶著老張去醫院看了
  今兒個早上就聽阿明說老張七孔流血 瞪大著眼兒
  兩腿一伸 上路啦」
 
 「啊 ㄗㄟ挖馬五聽郎共軌(這我也有聽人說過)
  恩災樣係恩西吼郎嘿鬥(不知道是不是給人下毒了)」
 
 「聽你這麼一說,俺倒是想起來,這兩三個禮拜不是有個女人說他跟老張一見如故 
  跟老張走的進嗎?咱們可是都勸老張離她遠點,可他就是迷了心竅
  說什麼都不聽啊」
 
 「恩勾甘摸甘ㄟ西用嘿鬥?甘摸恩西用傳染ㄟ嗎?
 (不過感冒是下毒嗎?感冒不是用傳染的嗎?)」
 
 「不曉得,唉...是說咱們這樣孤家寡人的,若是死了也沒人會心疼」
 
 
 
 
 茲嗯...茲嗯...孝雅手機就在此時發出了微小的震動聲
 即時的脫離了我跟孝雅對兩個遊民的談話的入迷
 我跟孝雅走離公園,趁著孝雅應付他的電話時
 我思索著剛才聽到的對話
 明明就沒什麼大不了
 為什麼我會感到如此不安?
 
 
 在我們離開的公園的樹叢中 
 靜靜的躺著幾隻流浪貓狗的屍體... 
  
  
  
 或許我心中已經有了底
 回到桃園後我就不斷的思索著一些片段
 不過大概兩個禮拜後
 我就完全忘記這件事情的存在
 一直到收到一封轉寄信
 內容大概是提到在中X公園內大量死亡的動物們
 善心人士請獸醫檢查後
 發現死因都是不明的感冒病毒
 不過同樣死於感冒
 遊民的事情則被掠過了
 我腦中瞬間閃過的 就是那時聽到的對話
 
 在MAIL夾帶的照片中 我發現一個熟悉的臉孔
 
 
 
 一個胖女人 穿著黃色義工背心
 身旁是盯著一隻白色流浪狗屍體的獸醫
 
  我血脈瞬時噴張 整個腎上腺素全部往上衝
 盯著那張照片足足有半小時之久
 
 
  「他媽的,我可找到你了」
  
 
 
 
 
 
 
 
 
 
 
 
 
 可惜在那之後 健忘的我又在開學兩個月後
 將這件事情拋於九霄雲外
 
 
 不過你真的覺得我忘了嗎? 我可是一直都藏在心底啊

 我若忘了 那故事又怎麼繼續下去?
 
 只是我老是沒時間回嘉義調查清楚
 
 再加上揮霍度日之下也沒了車費
 
 只好一拖再拖 直到一年後的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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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15 Wed 2006 02:07
  • 毒2

 
 2006 春 現在是三月
 
 
 對,看著現在不到十度的氣溫,現在是三月沒錯

 台灣變的一點也不像什麼亞熱帶國家,桃園龜山的風跟新竹一樣大,陰雨綿綿又會讓人想到基隆...
造成的結果就是:傘一打開便躲不了開花的命運
 偏偏校園內的杜鵑又盛開的亂七八糟,讓你完全無法逃避現在是春天的現實
 這一切全部歸罪於那個什麼反聖嬰現象... 
 
 「小靜,早。」
 
 剛出停車場,後面就有人找...回頭看,是我同班同學兼死黨芸秀。
 
 「早啊,今天怎麼反常,你平常不是都快遲到才到校?」我懷疑的看著秀
 
 「阿災,今天就特別早起咩,你感冒囉?鼻音超重耶你」
 
 「嗯,禮拜一就這樣了啊。」
 
 「你這個月已經是第幾次感冒了啊你?現在才三月中耶,怎麼看你感冒沒好過一樣」
 
 「開玩笑,你沒看過感冒達人喔?我感冒的技術已經出神入化了,無時無刻都可以感冒。」我開玩笑的說著一個事實 
 
 「你白癡喔,最好是感冒自己還能控制啦,你看醫生了沒?」秀已經很習慣與我的白癡對話了,偏偏我總是堅持我自己說的那些是幽默
 
 「怎麼可能。」
 
 我可是感冒三個月卻完全沒看醫生的紀錄保持人,我自負著。
 
 
 「哈啾!」一個不太文雅的大噴嚏,讓上課到一半的老師停下來白了我一眼,我又不是故意要打斷他的"台灣歷史文化與未來展望"的,這種如果可以控制,我當然也不想因為我小小的噴嚏而打斷在座位上"少數"不停打瞌睡的同學們。
不過說我身體不好,跟大師姊比起來我身體應該可以說是超健壯了吧。講到她,就又讓我回想起某個遙遠卻又深刻的記憶。
 
 當年才十歲吧,師父跟師姊們遇難的那天...我真的完全沒有概念為啥一夕之間會發生這種事情,師父人很好,村民們生病,偶爾也會請師父下去看看,當然師父從沒拒絕過,而大師姊則是視我這個不知從何處跑來的野孩子為自己的親姊妹一般,把我照顧的無微不至,不過我從小身體就差,雖然她也沒好過,我從來沒有哪一天不聽到她咳嗽的,我自己也例行一個月一定會至少小病一次,三個月大病一場。
  
 
 上完第二節課,我就翹課了,畢竟是大學生,非本科的廢課,點完名還乖乖坐在座位上還真的是浪費我的生命,不是有廣告詞說"生命,就該浪費在美好的事物上"嗎?所以在坐下去實在對不起生我的父母,當然一切都是給自己的藉口,我娘若是聽到我這麼說一定會昏倒吧。
 
 
 回到宿舍,我打開電視,看著流感的新聞再次被大肆報導... 
 
 
 「每年十二月底至隔年三、四月,是台灣流行性感冒的流行期,但行政院衛生署疾病管制局監測發現,今年進入流感流行期的時間比較晚,預測三、四月將達到高峰期,請民眾勤於洗手、養成有症狀就戴口罩的習慣。邱展賢強調,流感高峰期尚未過去,到四月底前,民眾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一有疑似感冒症狀,如發燒、咳嗽、流鼻水,還是要戴口罩馬上就醫。」
 
 
 又是感冒病毒嗎?看來那個傢伙又出現了...當初滅我師門的那傢伙,就是使用不明病毒讓大家在受盡身體上的折磨之後七孔流血死去,就某種程度而言,比起現在人人聞之色變的禽流感來的恐怖多了。
 
 
 不過那個下毒的死人骨頭在毒死我們全部的人之後,就消聲匿跡了好一段時間,在這之間我雖然很努力想找出仇家,卻總是徒勞無功,一直到去年回嘉義跟以前高中的同學們出去逛街的時候,無意間聽到公園遊民之間的對話,我才對那次滅門的慘案有初步的概念以及了解... 
 
 
 
 
 
 
 
 
 
 
 
------------------------*
 
 
所以我說我會開始搞笑吧....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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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13 Mon 2006 22:55

 
 
 「師父!師父,師姐她又暈過去了!」小徑裡傳來的腳步聲,混著一個稚嫩的孩童的聲音,回蕩在整個錦佛寺中。
 
 砰的一聲,我打開了大殿的門。師姐在剛剛又嘔了一大口鮮血,陷入昏迷了,這種時候來找師父求救最有用了,雖然師父每次都會餵我們一些很奇怪的草藥,但是那些草藥的療效卻又出乎意料的好到一個不行,我每次都會懷疑師父是不是華陀再世。
但是在大殿被月光透進的那一瞬間,映入眼簾的,並不是師父那和藹可親的笑臉,也不是二師姐責備的那句「走廊上禁止奔跑」,更沒有其他師姐的關注眼神,有的只是...有的只是... 
 
  「靜兒...」血泊中,面目已非的師父伸出了他的左手,讓我在一片震驚中稍微回神,雖然很虛弱,但是我認的出來那是師父的聲音哪,我朝著師父的方向跑過去,握住他的手,努力的想讓他冷冰冰的手掌能夠有點溫度... 但是,我的十指已經沾滿師父的鮮血,卻無法阻止他的手指變的冰冷僵硬,眼淚,就這樣沒出息的掉下來了。
 
  「師父,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我自己都訝異著自己的聲音怎麼還出的來,而哽咽成這樣吐出來的字句師父還聽的懂嗎? 師父還聽的到嗎?
 
 「靜兒...後山...大佛蓮...蓮花座....下.....」
 
 「師父您說什麼靜兒不要聽...師父您快點好起來啊...師父」
 
 我並沒有笨到用力搖晃著即將失去意識的師父,雙手押在他的傷口上,血卻一直止不住,他老人家只是對我微笑了一下,就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記得以前聽聞來往的大俠們說著自己的故事,每當提到有人死在自己懷中時,將死之人總是能把所有該交代的事情講的清清楚楚,完完全全,雖然斷斷續續的,但是絕不會像師父現在這樣...當然,那些大俠也不會像我這樣,任性的不把他們的話說完。
 
 "師父不會這樣就掛點的,當然不會!他是我的師父啊,絕對不會的!" 
 
抱持著這樣的信念,我衝回房間找現在唯一可能醒著的人-大師姊。
 
 大師姊的窗口透著搖晃的燭光,在漆黑的夜裡,閃爍明滅著,雖然微弱,卻像月光一般映照著紙糊的窗一抹暈黃,但也讓我在微光中注意到了一個逐漸逼近床邊的身影;一路從大殿跑來,我急的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喘,而眼前這幕皮影戲似的光景,又讓我血液瞬間凍結,瞳孔也急速收縮... 
 
 「大師姊!!!!」
 
 磅!! 
 
 我用力的撞上了上鎖了的門,怎麼可能,剛剛最後一個離開房間的就是我,我可不記得有鎖上門哪。 
 
 「大師姊!大師姊開開門啊!大師姊!!」  
 
 用盡了所有力氣大聲喊著,也敲門敲的手都破皮了,房內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我繞到測邊的窗下,想破窗而入,不知道在房內的是誰,不知道大師姊會不會有危險,對我最好的大師姊...大師姊...!!
 
 噗唰!!! 
 
 一泉鮮紅噴上了我面前的紙窗,我可以感覺到有一陣殺氣瞬間消失,化成了穿過紙窗噴上我的臉的鮮血... 
 
  「大...大師姊....?」 
 
 像回應我的呼喚似的,一道黑影破窗而出,速度快的我完全沒辦法看清,全然是靠著掃過臉頰那片輕風來確定自己沒有看錯,而從被打破的窗口我看見的,是一個穿著師姐那獨特的、繡有粉色芙蓉的白色襯衣的...沒有頭的身體。
 
 
 
 
 
 
 
 
 
 
  那一夜,在錦佛寺失去了所有的光明,一片黑暗中,我挖了一整夜的坑。那一夜,方圓五百里內的人家都能聽的到...狼嚎似的哀怨,長長一串,直上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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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小說嗎?我的武俠小說看的並不多喔,正確來說應該不滿一本吧
可是這篇看起來很像侯,很像武俠小說侯...
告訴你,第二篇就會不一樣了
 
反正到最後一定會被我搞的不倫不類的XD
我好期待喔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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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一日 天氣 陰
 
 這天 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年前我待過的那個診所曾出現的病患
 他灰灰瘦瘦的 所有的心情都淡淡的
 在這個世界上 他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但是他還是很努力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一年前 我在診所看到他
 他的情形相當的糟糕
 若是要評估病情嚴重性 那他大概是屬於絕症末期那樣吧
 好像隨時都會化成一團煙 消失在我們面前
 我拿著病歷表 坐在醫生後面 悄悄的觀察著眼前的他
 他拒絕了醫生的關心 聽不進任何一句話
 但是當我拿給他藥水的時候
 他卻流著眼淚 喝下了
 不是因為苦 或許他想要的 就只是一份關心吧
 我那時候是這麼想著的
 
 後來他也到了診所幾次
 我們也曾經私底下有過幾句對談
 其實他是個很天真的孩子
 對 不管外表或是內心
 他都只是個孩子
 如此的脆弱 卻又努力著讓自己活在世界上
 小小的腳掌 支撐著小小的身體
 走在一條鋼絲上 搖搖欲墜 岌岌可危
 即使如此 他仍堅強的面對強風
 但是臉上的恐懼 他卻不懂得掩飾
 身旁沒有人幫助的孤獨 他也不懂得訴說
 
 之後 他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年多
 在這之間 我離開了那間診所
 沒想到居然還能在見到他
 意外的邂逅 又控制著我的心情
 他身上的深灰色一點也沒改變
 他現在還在尋找著能接納自己的同伴嗎?
 他還是一樣愛哭 難道他還不懂得堅強的道理嗎?
 這樣是活不下去的啊
 
 下次遇到他 我一定要跟他講這個道理
 但是 他會不會又掉下眼淚呢?
 就像今天的我一樣
 剛剛回家照了照鏡子
 我身邊也繞著一些冷灰
 但卻又那麼空虛的溫暖
 那時覺得 除了哭以外沒別的慾望
 
 會不會在毫無預警的狀態下 我也被傳染了那種灰?
 他也是那樣的感覺嗎?
 
 灰色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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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悄的 我聽見你悄悄的走近我
 對我說聲Hi
 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 我一開始還沒辦法習慣
 回頭看 確定了是我印象深處 那個抹不去的記憶
 
 
 那顆不起眼的 灰色細胞
 
 
 「醫生呢?」我隨口問起了跟細胞唯一有關聯的人
 「他走了。」細胞還是那個平靜的表情 淡淡的說著
 
 還是吐出帶著混濁的二氧化碳
 參雜在言語之間
 
 我不想問醫生去了哪裡 畢竟那時我不顧醫生的挽留
 毅然決然的離開了那裡 著實的傷了他的心
 不過很意外的 那時在診所最讓我有印象的患者
 居然會在此時此刻再次相遇
 
 「最近過的好嗎?」又是一個隨口提起的寒喧
 只是你 低頭不語 像是沒聽見我說話似的沉思
 身邊還是圍繞著一團灰色霧氣
 但是似乎 閃爍著一點 透明的水滴
 
 或許你還是認為這個世界沒有人能接受你
 或許你還是那樣的離群索居
 但我希望 你的出現是為了 帶著我 一起
 遠離
 
 你像是想透了什麼似的 說是要離開了
 我沒辦法像醫生一樣開處方給你
 雖然每次看醫生開處方都是一種極具趣味性的事情
 想摸摸你的頭的 右手 懸在半空中
 你為何總是在那零點零一秒向你的後方移動 閃躲
 忍不住的尷尬 讓我轉頭
 但卻意外的擋不住你受傷的眼神
 為什麼?明明這個舉動受傷害的是我
 你卻露出那麼難過的表情
 想再回頭跟你說些什麼
 但就好像不想等我說出藉口
 你早就消失在灰色的空氣之中
 
 眼淚 滴了下來
 就像天灰時落下的雨滴一樣
 
 太陽不出來 雨就繼續滴著
 心情好不起來 眼淚 也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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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24 Fri 2006 12:01
  • 語法

onClipEvent(load){
total=_root.getBytesTotal();
}
onClipEvent(enterFrame){
loaded=_root.getBytesLoaded();
if(loaded==total){
_root.gotoAndStop(5)
}
percentLoaded=Math.floor((loaded/total)*100);
status=percentLoaded + "%";
bar._xscale=percentLoad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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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隻悲哀的魚
 
 下沉 下沉 下沉
 最後一句話好嗎?
 你啊 你啊 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私は哀れな魚です

 沈んで 沈んで 沈んだ
 最後の一言いいですか?
 あなたを あなたを 許せない

 私の中 覚醒 必要悪
 震えが止まらないのです 嬉しいのです
 追い込むことで満たす 自慰的行為
 この手で振り下ろせば 絶頂へと

 
 我是忘記呼吸的魚
 沉溺 沉溺 又浮起來了
 最後的任性好嗎?
 你也是 你也是 同行的人
 
 呼吸を忘れた魚です

 溺れて 溺れて 浮かんだ
 最後の我がままいいですか?
 あなたも あなたも 道連れ  

 私の中 覚醒 必要悪
 笑いが止まらないのです 悲しいのです
 追い込むことで満たす 自慰的行為
 この手で振り下ろせば 絶頂へと  

 私の中 覚醒 必要悪
 涙が止まらないのです
 追い込むことで満たす 自慰的行為
 この手で振り下ろせば 絶頂へと
  
 
 這是SID在2004年出的《憐哀》這張專輯裡的第七首歌-《必要惡》
 時而幽怨時而狂怒的聲音穿梭在冷調卻又帶憎恨的歌詞之中....
 
 吉他偶而不穩的旋律,帶起了整個一觸即發的怒意
 鼓聲敲擊著節奏 在貝斯醞釀的氣氛之下 爆開
 マオ嘶啞著 在曲調的中偏後段的地方
 將整個世界投入黑暗
 在輕輕的將聲音拉高 拋向一個空無的世界
 於是整個人 就這樣被留在他們製造出來的
 混黑的水缸裡
 
 看到光線時 已成了一隻 溺斃的魚...
 
 
 偏偏是這樣的曲調
 拯救了心臟正被強大力量壓縮的我
 在喘不過氣來的時候
 給了我一個可以逃避的空間
 讓我放縱
 讓我墮落
 讓我眼神空洞
 看著眼前一面黑暗的血腥
 捨不得停下這首歌
 也無法阻止愛上這個團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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